第(1/3)页 “哈哈,那当然是感觉十分荣幸了。” 蔡庆的样子很激动。 毕竟,这玩意在这摆着,还真不是谁都能担当这一工作的。 娱乐圈会排资论辈。 这来自于八千多年前的真正上古物件 也必须得是个大佬出面,才能相配。 “哟,都来这么早啊。” 一位戴着眼镜,如学者一般的中年人走了过来。 笑呵呵的打了个招呼。 “袁馆长。” 两人站起身,和袁馆长也握了握手。 来自于河南博物馆的馆长,让贾湖骨笛上一次节目.还真算是小小的“掏一下家底”。 “哈哈,您拿出来这骨笛,可真是为难编剧了。” 一想起这个,蔡庆就忍不住想笑。 如果说,其他的国宝文物,还有迹可循,有史料可查,有故事可讲. 那这个贾湖骨笛,当真就得靠纯编了。 不然,真没办法。 哪怕是通过考察过的一些考古信息,去反过来推测古人社会生活. 都很难搞。 “这笛子,都得有灵气了吧,八千年哎.” 蔡庆忍不住咂舌。 每每想起这笛子岁数都有八千多年. 蔡庆就觉得有些忐忑。 还真不是迷信,单纯是因为这个实打实的年代有些玄幻了。 都说华夏上下五千年。 你嘎嘣一声崩出来个八千多,快到九千年的东西。 确实是有点离谱了。 “这么多的墓葬里,只有少数墓葬才拥有骨笛,并且都是壮年男子,只能说,持有骨笛的人身份特殊,但到底是部落的首领,还是部落的祭祀,很难确定,而首领和祭祀地位高下也很难确定。” “目前能够了解的东西,其实也就那么点。” 说到这里,蔡庆忍不住笑了出来。 “而当这件文物题材,到了文案编剧的手里后,编剧是比较傻眼的。” “哈哈哈,也的确是为难人家了,中午盒饭给加个鸡腿吧。” “加,那肯定加,哈哈哈。” 一行人不厚道的笑出了声。 “不得不说啊,李教授,您当初在考古帮助上的思路,还真的是绝啊。” 袁馆长一想起这件事,就觉得离谱。 这骨笛,大小不一。 能够吹奏而出的调子也完全不同。 他愣是能想到“龠”这个完全失传了的东西。 “其实吧,笛子在汉以前古代,被称为篴,而在曾侯乙墓葬中,则是出土了竹篪,龠要追寻到四千多年前,关于黄帝的记载里,我原本以为这已经足够离谱了,可万万没想到,这时间线直接翻倍,干到了八千多年前” 李景霖也忍不住唏嘘的摇了摇头。 毕竟,当时,自己第一时间,也没敢往“龠”这方面想。 “不过,既然能确定了这个是古龠,为什么节目里还要称作贾湖骨笛呢?” 蔡庆不免是有些好奇的。 “嗯主要是这个笛的称谓比较好接受吧,实际上,这玩意叫什么,并不影响老百姓的观赏。” 李景霖嘿嘿一笑。 并没有解释背后那点事儿。 其实,如果将关于古龠的目前为止,所有研究成果都完全确定。 是有不小的编剧空间的。 不过,可以有,但没必要,别问,问就是“我们不确定嗷”。 笛和龠,就连本国的民众,都傻傻分不清,而国内关于贾湖骨龠的考古呢,又是时不时的一口贾湖骨龠,时不时的一口贾湖骨笛互相掺着来,不是专业的,那压根没法确认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 更别提国外考古界了。 毕竟。 这一批出土的贾湖骨笛,并不是所有的,都能被称作“龠”的,因为,首先你得需要满足黄钟之音,以及度量衡的条件。 至于其他一些各式各样的其他不同款. 叫笛子也行,叫哨子也行,叫管子都没问题。 所以,到底是守护骨龠,古龠,还是守护古乐呢? 一想起这件事。 李景霖就更想笑了。 当然。 还是憋住了。 这和其他相关的专家简直一模一样。 我知道,但就是不说,就是玩,就喜欢看某些人越编越离谱的样子。 “时间也差不多了,节目开录吧。” “裴老呢?裴老来了吗?” “来了,不过刚到。” 工作人员喊着后。 几人便站起身,点点头,做起了准备。 关于蔡庆老师所表演的.贾湖骨笛的节目。 不得不说,多少的确带点尬。 不过没什么大问题,因为基本上所有的节目都是带点尬的。 “呼” 蔡庆认真的松了一口气。 贾湖骨笛在蔡庆的心里或者说在国内音乐研究者的心里。 那简直就是祖宗。 文化价值就不提了,音乐价值都极高。 如此成熟的数学基地,如此圆润的七声音阶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