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你瞧,我也有凤凰泪的,难不成我也是祸害?如果是,那就让我跟你一块儿当祸害好了。”她义无反顾的加入到他所站的行列。 宇文晟不介意她的那些胡言乱语,但听到她说无论怎么样都会陪着他,甚至拿出所谓的“证据”时,却笑了。 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 看起来是真的觉得愉悦美妙。 他知道,郑曲尺肯定是不知道“凤凰泪”真正的含义跟来历,他心思阴晴不定,前一刻还恶趣味想看看她惊惧的表情,这一刻却又不想道出真相吓她了。 “你的承诺好像总是很轻易便许诺出去了,这万一以后你反悔了,该如何是好呢?”宇文晟好似在认真考虑,为未来的事在发愁。 反悔?这不是渣男渣女才有的行为吗? 她觉得自己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真诚的,不存在他说的这种情况。 ……再说, 她好像没给出什么太严重的承诺吧。 “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,我会这么说就会这么去做,绝不反悔。” 他见她凝视自己时,眼灿如星,不见任何躲闪与异样,只有纯然的信赖与亲呢。 他低声呢喃:“我也是呢。” 郑曲尺听见咧嘴一笑,嘴上也没个把门的。 “那我们还挺配的。” 这话一说完,她就怔僵住了,而宇文晟在缄默片刻之后,竟歪头朝她笑得如一朵白玉兰,唇瓣泛起柔柔的涟漪, 让人能够感受到它的温柔。 “你说的对。” 她一时之间难以正视他的脸,忽地转向看他身后,结结巴巴问道:“那、那个, 你身后先前是不是跟着人?他们人呢?” “在后面跟着,只不过你看不见罢了。” 在身后跟着,却又看不见……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瘆人呢? 而且这大半夜他领着一队人出来, 总不能是在赏月散步吧,郑曲尺后知后觉的明白他可能正在出“任务”。 “你是不是还有要紧的事要处理?” “嗯。” “那你把我放下来吧,你去忙你的,我自己回去。” 他问:“你要回哪里去?” 郑曲尺:“……” 回去继续装男人,当劳工。 由于她扯不出什么正当的理由脱身,最后宇文晟将她带到了四方会馆。 它位于绿瓦红墙之间,那突兀横出的飞檐彰显着它的价值昂贵,那高高飘扬的招牌旗帜,还有挂满了路旁的精巧黄灯笼,都让这福县小小的一片区域如同风水宝地一般,繁华夜不寐。 宝马雕车香满路,这是商贾云集的地方。 郑曲尺好奇的转眸张望,自穿越到福县之后,她穿的是粗劣布衣,住的最基础的土茅房,来往的人员不是农民就是工匠。 她还真的很少能一次性见到这么多的“上流人士”。 宇文晟的出现,并没有惹起多少人的关注,他放下郑曲尺之后, 用披风将她的头罩住, 一来为御寒,二来为了不让别人窥见她的真容。 “你先在偏房等我。” 他拉过她的小手, 重新戴上了修罗面具,从正门一路通行,凡路经他旁的人,皆满目惊恐,下一秒准备跪拜行礼时,却被他竖指于唇,笑危的眸子微眯,警告噤声。 郑曲尺看不见,可她总觉得周围应该有不少人才是,但怪就怪在,但凡是柳风眠带她经过的地段,前一秒还叽叽喳喳的谈笑风声,下一秒就戛然而止,停滞尤其突兀怪异,令她摸不着头脑。 还有那些投射在地上的影子,本来拉长交错的站立之姿,但他们一经过,就伏低缩矮……他们在做什么?蹲下了?还是……跪下了? 为什么又不出声了? 因为看不见,所以只能凭借听力来分辨四周围的环境,但是明明如此喧嚣热闹的四方会馆,却在他们进入之后,莫名陷入了一种安静得好像时间停滞了一样的错觉。 “柳、柳风眠?”她捏了捏他的手指,叫他。 宇文晟猜她肯定察觉到了什么,所以才会有些不安的唤他。 “会馆来了一个太原官员。”他道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