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嘶!这小黑子牙真毒。 果然,如金多宝所说,在场的送亲女子,没有一个青睐柳风眠,但时不时有人的视线会偏到他身上,主要是忍不住啊。 奇怪的是,柳风眠也没主动向谁提问,而是凝声静气地站在那里,像一尊雕琢出遗憾美的玉像。 郑曲尺忽然觉得他有些可怜。 尤其是当她看到金多宝主动向他发起攻势。 “柳风眠,我叫金多宝,我不嫌弃你是个瞎子,也不嫌弃你人穷无志,家徒四壁,你选我,我嫁给你。” 郑曲尺嘴角一抽。 听听你这一口一个“瞎子”“人穷无志”的,你这是求婚还是在结仇啊? 宇文晟闻言,侧过脸,似轻笑了一声。 那一刻,微风过巷,梨花枝头颤,雪作肌肤玉作容,所有人都被这不经意的一笑惹得心花盛放。 他们不知何时停下交谈,关注着这边的情况。 “那柳某,可以问姑娘两个问题吗?” “你问?” “福县连年干旱,除抱瓮而灌(抱陶瓷盛水浇灌)外,可还有它法解决?” 啥? 金多宝错愕。 这是个什么人畜灭绝的问题啊? 其实什么问题不重要,他就只是单纯、无聊、乃至刻薄地想要为难这只恶臭难闻的虫子罢了。 没有人察觉得到宇文晟内心阴暗的真实想法,只当他这是忧国忧民,关注民生罢了。 金多宝根本答不出,她有些烦躁地反问:“这、这个问题很重要吗?” 宇文晟面露遗憾道:“你若答不出,则表示你非柳某知音,无法思我所思,想我所想。” 金多宝却气得脸色涨红:“我就是不知道,我一个小女子,只关心嫁人生子,服侍夫家,你这种只有朝廷读书人才会考虑的问题,试问在场有哪个人能够答得出来?” 此话一出,立即得到其它人在认知水平上的共鸣。 就是! 可郑曲尺却在认真想这个问题。 福县的确近来好像一直没下过雨,河沟村村头的那条溪流也早就干涸了,附近唯一见过的泄洪水利就是长驯坡营寨附近的河溪,但距离福县也有十几公里远。 对于看天气吃饭的农民来说,干旱天没有水浇灌农作物,将来收成不好,就会演变成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