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此时的林栎阳宛如一头锁在牢笼中的困兽,他愤怒的大声咆哮,内心泣血,可无论如何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。 自己的好兄弟与自己的女人纠缠到一起去,甚至背着自己还有了孩子,这让他如何能接受。 林栎阳赤红着一双眼抬起头来,整个人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十几岁,眼睛里的光都黯淡下去,看上去憔悴不已。 如今再瞧着林鸢的这张脸,可不就是像顾卿臣,尤其是那眉眼处,简直就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。 难怪当初盛曼笙要将林鸢以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送出国外,原来是怕东窗事发自己察觉! 真是何其可笑! 自己一直觉得这些年欠了母女二人,到头来竟成了天大的笑话。 从始至终林鸢都是一副坦荡神情:“大伯,我早就告诉过你,我与你无任何血缘关系,想必你在见我的第一面也能看出来,我和林萱根本没有任何相似之处,就算是扯破天也不可能是你的血脉,若你还是不相信,大可以回国去找盛曼笙对峙。 她是不是跟你说过,当年送我国是因为大师算出我是祸星,需要送走林家才能得以辉煌不衰,其实是因为她早在生下我与林萱时便已知晓,我非林家血脉,随着逐渐张开,不像你与林栎良任何一人,她后知后觉的怕了,所以想法设法将我送走。” 林鸢语气平静的就像是在讲述旁人的故事。 用来粉饰太平的虚伪假象表皮被撕破,露出里面早已腐烂发臭的尸体,人们这才后知后觉发现一切其实是早有征兆。 林栎阳一瞬间被抽干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,他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,双眼呆滞无神。 “你为什么会是顾卿臣的女儿……”他喃喃自语。 一直沉默坐在林鸢身边的裴翊这时食指屈起叩着桌面,声音透着十二分的冷漠:“林鸢与任何人无关。” 林栎阳闻言机械的抬起头正视裴翊,不过三秒他垂下眼极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懑情绪,敛声屏息:“是我失言。” 他再冲动也明白,眼前的男人并非善茬。 “既然你与盛曼笙如此恩爱,为何她当年会嫁给林栎良?”裴翊问。 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,自然也是林鸢不能理解的地方,既然林栎阳当年与盛曼笙感情甚笃,为何会有林栎良横叉一脚。 提到这件事,林栎阳面上的愤懑情绪淡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舍。 他似乎是在回忆着当年的细节,面上尽是痛苦之色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