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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锦馥听着听着一股无名火就窜了起来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她的脑子是干什么吃的，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，明知道没证据是空穴来风，她还要怀疑他。

    “照片的事情比想象中复杂一些所以我停止了调查，这件事短时间内可能不会有结果。”

    鹿凉霜想着夏明书说的，根本一模一样，没有结果所以就停止了调查。

    这事儿很让她心塞，但现在她不想追究了，夏明书无非就是希望她跟叶锦馥之间闹的鸡飞狗跳，她好趁虚而入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解释什么，我又不是狗脑子，夏明书什么目的我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叶锦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盯着她，想倒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，譬如现在。

    “那我是不是还要夸你很聪明？”

    鹿凉霜冷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：“是你觉得我蠢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甩以一张脸给我看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鹿凉霜转过脸不再看他，目光挪向了车窗外面：“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，我自己去开车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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