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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鹿凉霜顿了顿，下意识的看向姚慧：“奶奶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告诉你也只会让你徒增烦扰，已经过去的事，就让它过去，你和锦馥还年轻，来日方长，要有信心。”

    鹿凉霜闻言还是浅淡的笑了笑，连她自己都觉得牵强。

    “奶奶累了吧，我送您回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，我下午的飞机，你跟锦馥过两天就回北城，你的停职应该快要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鹿凉霜点头嗯了一声，心情莫名的低落下去。

    下午送走老太太上飞机后，鹿凉霜跟叶锦馥同坐一辆车回去。

    他安静时极其冷峻，一言不发看上去十分禁欲。

    “她伤势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叶锦馥挑了挑眉，转脸看着她，嘴角扬了扬眼里流露着嘲讽：“你倒是真仁慈，视她为眼中钉，还能关心她的伤势，她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？”

    他的态度极其恶劣，话一说出口就容易让人想扇他。

    “她死了，大家的日子也就太平了不是么？”

    下一秒，她就接收到叶锦馥那杀人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说说而已，生什么气，我让她死，她就得死？”

    叶锦馥瞧着她，眸色微沉，鹿凉霜坐在一旁心里却在打鼓，要不是有司机在，这厮是不是就要跟自己动手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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