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对那名女性伤者,就更简单了,两名护士把她扶坐起来,魏武先在她脑门上抚摸了片刻,然后在她的颈后不停地搓揉按压。 约莫五分钟后,魏武突然把伤者的脑袋往后一掰,只听到“咔哒”一声响,接着又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颈椎,从上往下一捋,又是“咔哒”一声。 然后魏武便拍了拍手,说了一声好了。 这声“好了”,让监控室里的专家和病人家属都摸不着头脑,连手术室里的两个个小护士也有些疑惑,好了?什么好了? 却不想,两个小护士刚刚把伤者放下,平躺在床上,伤者突然睁开了眼睛,死劲晃了一下脑袋,还伸出右手在后颈处摸了一下,问道: “这是哪?哎呦,我的脖子好痛!” 监控室里,一大群专家面面相觑,张口结舌。 一个中年妇女压制不住哭出了声,搂着她的中年男人一边轻拍着她,一边喃喃地念叨着: “神医,真正的神医。” 另一个男子接道: “不!这哪里是什么神医,分明就是神仙呐!” 手术室里,两名护士已经震惊得丢了魂一样,见鬼似地看着伤者,又转头看向魏武,手里的托盘也捧不住了,里面的剪刀、手术刀、药棉掉了一地。 魏武笑道: “别愣着了,赶紧喂她喝药,推回病房睡一觉就没事了。” 等魏武走出手术室,就看到外面白花花的一片白大褂,还有伤者家属那拜神一般虔诚的目光。 魏武这才感觉今天好像有点飘,忘记了低调,于是,他立马做出极为疲惫的样子,运气把面部的血液下移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然后借口累了,打算尽快溜掉。 一来他不想让一帮老头逮住问这问那,估计没几个小时都应付不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