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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声音是方雨涵的声音。

    可能是怕刘航听见，她的声音很小，表情不满地抱怨着。

    程澄诧异地看过去，表情有些征愣。

    方雨涵察觉到她的视线，想到她昨晚在自己房间做的事情，表情十分不善：“看什么看，有什么好看的！”

    程澄移开了视线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对劲，很不对劲，如果是方雨涵让人将东西放进她的床垫下，她应该很积极要求检查房间，这会怎么在抱怨，好像很不情愿一样。

    顾雨星也发现了这一点，攥了攥程澄的手。

    然后两人听见方雨涵的助理在小声劝她，不要发脾气，听导演的话，说什么刘航导演在业界的影响力，说什么别人都愿意，方雨涵搞特殊不太好。

    这一番好言相劝，还真的让方雨涵听进去了，没有再抱怨了。

    顾雨星小声在程澄耳边道：“看来方雨涵并不知道她助理做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程澄点了点头，仔细思索了一下监控视频中的画面，看来方雨涵应该只交待助理朝她屋里泼水，搞破坏。玉镯这一茬，应该是助理自己做主，或者……有别的人授意。

    她想着看了一眼方雨涵身后的人。

    方雨涵的助理依旧和平时一样低调，不显眼。

    两人相处的时候，乍一看方雨涵对助理大呼小叫，呼来喝去，但是貌似很多时候方雨涵都能把助理的话听进耳里，不由自主地被助理支使着，按着助理说话的内容做事。

    程澄想着，轻轻拽了拽顾雨星的手指，小声问道：“昨晚我都忘了问你了，你把那个放在哪里了？”

    现在知道方雨涵很有可能不知情，程澄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了，她们好像报复错了人。

    如果镯子真的在方雨涵房间被发现，方雨涵以后很可能就被毁了，估计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顾雨星安抚地在她手上拍了拍，看向方雨涵身后的助理：“放心吧，说来这事也有些巧，待会你等着看吧。”

    程澄看顾雨星很有自信的样子，将心收了回去，专心在一旁等着看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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