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等老k外出,处理生意上的问题,带走了绝大部分“意外”,再悄然潜入或借助“朋友”,接走“加里波第”。 从“加里波第”能顺利躲进老k家,隐藏好些天没被发现看,这个计划有很高的成功率。 当然,“加里波第”到了里面,藏好之后,因为缺乏对周围环境的把握,反而不太敢动弹了。 ………… 第二天下午,休整好的“旧调小组”利用“交朋友”的方式,临时借了一辆车,开往金苹果区,准备寻找和菲尔普斯这位贵族子弟的交流机会。 “哎……”车上,商见曜长长地叹了口气。 “怎么了?”龙悦红又警惕又担忧地问道。 商见曜一脸沉痛地回答道: “我在怀念迪马尔科先生。” “为什么?”龙悦红一时有点不解。 蒋白棉嗤笑了一声: “嚯,你这是想他吗?你这是想他的‘宿命通’!” “‘宿命通’真是好用啊。”商见曜坦然承认,“连带的我都觉得迪马尔科先生很可爱。” 这什么形容词?龙悦红一口老血差点吐出。 蒋白棉赞同起商见曜前面半句话: “确实,如果‘宿命珠’还在,对付菲尔普斯这种较边缘的贵族子弟,我们根本不需要寻找机会,等他外出,上了车,二十多米外就附到他的身上,直接唤起他的相关回忆。” 而整个过程无声无息,普通人根本察觉不到。 商见曜手脚再干净一点,环境营造得再好一点,菲尔普斯事后都未必能发现自己被谁上过身,很可能认为是最近放纵过度,身体虚弱,突发头晕。 “旧调小组”几名成员交流间,车辆拐入了一条较为僻静的街道。 这时,有道人影横穿马路,然后停在中间,不走了。 他是名红河人,套着灰色的长袍,理着一个能反射辉芒的光头,整个人瘦得有点脱形,看不出具体年龄,但脸色不见苍白,精神状态也还不错。 这人半闭起碧绿色的眼眸,一手握着念珠,一手竖于胸前,面朝“旧调小组”,行了一礼: “南无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诸位施主,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。” 他用的是红河语,声音明明不大,却洪钟大吕般回荡于蒋白棉、商见曜等人的耳畔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