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2我们没有利益冲突-《我是活的东京怪谈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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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纯粹的怪谈空间中,面对执行者,它没有附身在佳乃身上的歇斯底里和癫狂,表现出智慧生物应该有的理智和冷静。

    能够活到现在的怪谈没有哪一个是靠着单纯。身为人类的反面,受到限制的怪谈需要更狡猾才行。附身在佳乃身上的癫狂是为了让旁人看到。而单单面对栗原司,它没必要伪装。

    栗原司看出这一点说:“为了维持生活所以得在人类面前保持神秘,让他们心生恐惧。人类的恐惧以及其他负面情绪是怪谈得以生存的必需品。这也是你显得无法沟通的原因。事实上怪谈也想和谈不是吗?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,栗原司想起了毛球,抛开怪谈的身份它也只是个想要活命的家伙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怪谈说,“但跟人类和平共处后就没办法得到他们的负面情绪。他们只会利用我们,利用我们的弱点强迫我们去恐吓别人,根本没把我们当成平等的存在。但他们没办法消灭我们,所以造出个监狱想把我们永生永世囚禁起来。”

    怪谈身上的灰起伏剧烈,空间也开始波动:“甚至让你们,身为怪谈的你们拿着陌刀成为执行者。你们心里也非常清楚这一点不是吗?”

    栗原司的沉默在怪谈看来就是默认,它知道自己赌对了——不是所有执行者都毫无怨言。

    细细想来,自己遇见的这个可能就是潜藏在人类派系当中的卧底,或者是准备反水的执行者。

    而在栗原司这边,怪谈透露出来的信息更多。

    执行者,这是栗原司第二次从它嘴里听到的称呼。而且它叫出了陌刀的名字。

    陌刀,执行者。

    栗原司想起之前看到的吉次郎。

    这么说起来,吉次郎虽然是怪谈,但他跟其他怪谈又有明显的不同。独自生活在神社当中——供奉着栗原司的神社。

    吉次郎被村内大多怪谈所忌惮着。

    因为陌刀。

    所以·····吉次郎就是村内的执行者,也就是监狱的狱警。

    执行者,狱警,监狱,人类那一派,利用,走狗,生存,自由,怪谈的本质,流传度,硬币的正反两面,逃出。

    进行这样的联想后栗原司在一团乱麻中找到了线头,一条故事线正逐渐呈现在栗原司眼前。

    简单来说,怪谈就是人类负面情绪所构成的东西,在情绪积累足够多之后就会生成怪谈。而怪谈不能单独存在,它们需要依靠故事流传下去。越恐怖越离奇流传度越广的故事,所生成的怪谈也能长久存在。

    人类也会利用怪谈,利用它们需要情绪需要故事这一点,做些有利于自身的事情。

    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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